成婚一年,我被郎中診斷為不能生育。訊息不脛而走。一時間我成了京城百姓茶餘飯後的笑談,名聲儘毀。與我恩愛有加的夫君順勢把懷有身孕的外室接入侯府。我爹孃為了家族名聲,拋棄我而認那外室為義女。我被囚禁,那外室卻成了平妻。臨死前我才知道,我夫君愛的,一直都是這個外室。我不過是他為心愛之人鋪路的墊腳石罷了。重來一世,我回到了被診出不能生育的那天。